記得我blog的副標題是說為了藏妳,結果好像藏到妳生氣了><

昨天在道上遇見妳,談了半個小時,漫無目標的聊,其中你不時的笑著、安慰我畢不了業的憂愁! 照理說妳是最有效的解憂劑,然而,我已經拒絕再接受,你的副作用太大,一個憂愁末期的病人,須要在時間裡自然死去。 妳說,該來的來了,就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! 你是對的,對得很純真而快樂,妳的生命有種不易改變的美好,細緻而活潑。

這是我無法碰觸追求染指的美,一如文章裡的春水,而我卻是現實中新竹散不掉的煙塵。

煙塵裡,我在傷春悲秋。看著<離騷>落淚,卻看著你笑著。因為,虛幻的妳是我心裡最後一方澄澈的窗,我的靈魂在哪裡進出。而終於,終於我了解了維特,了解歌德讓維特扣下版機的心情。拿著槍抵著頭,埋葬自己一切的憂愁與思慕。板機下綠蒂是驚愕與懊悔,整篇故事在鮮血與淚水中畫下句點,這是歌德的愛情。

只是,現實生活中要自殺根本不需要槍,也不用安眠藥、三尺白綾。當然,我說的也不是縱身高樓那種恐怖的死法。是這冷漠又急躁的社會,總有無數的冷箭從我背後襲來,當我不再閃躲,也無處治療的時候,我就漸漸死去,妳再也無法從人群中找到我,因為我就和你在捷運每天遇見的千千萬萬人一樣,用著同一種無法用言語描繪的臉龐,踏著一樣的單調步伐。朝著你來並且走去,而或許這些人中有人因為你的美麗而回頭,但是我已然死去,我不會再看你一眼,昨夜,我如是夢見。

  夢見,妳和我嬉戲,一如初相見時懷的憧憬,我不記得妳在我夢裡說了甚麼,只記得你永遠在我的前頭笑著跳著歌唱著。不知不覺來到一個燈光淒迷的道具工廠,裡面有無數把電影用的刀槍道具,妳笑著拿起兩把刀,刀很輕,妳朝我揮舞著,說,不會受傷。我一直閃躲著,不時拿鐵棍檔妳的白刃,然而不知怎麼著,我竟然張開雙臂,嘩然之間森白的刀刺入我的胸膛,不痛、也沒有流血! 妳漠然的放開刀,我抱住妳。然後,我便醒來,夢裡,有一個愛情死去。

  我終於了解維特,那種親過槍千萬遍後的一擊,也最後我進入維特的墓園,一如我了解了我們生命中無法改變的距離。妳說,該發生的事情發生是值得快樂的一件事情,只是,因為落花,因為年華老去而終於讓悲傷來臨,試問,我要怎樣說謊,別人才相信我是快樂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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